郭德纲 卖布头 词本
郭德纲每次唱《卖布头》都不尽相同,下面是其中一版,也仅是最后的唱词部分,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郭:哎,吆喝着卖,哎呦吧,吆喝着卖我这布大件了吧。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一桩,桩桩件件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瞧瞧这块布,你看看这个色,没有褒贬没有蘸儿没有窟窿眼儿,这是什么色,这是本色白,它怎么那么白,怎么那么白,你说怎么那么白?
于:诶,我哪儿知道啊!
郭:因为它是白的。
于:废话!
郭:怎么那么白?气死头场雪,不让二路霜,气死了头号地洋白面儿了吧,气死赵子龙,也不让小罗成,谁见过薛白袍亚赛那个小马超哇。不提这种白,单提这种布,买到家里去,缝被单儿啊、做被里儿、裁门帘儿、你砸裤褂儿去吧,禁铺又禁盖,禁洗又禁晒,禁拉又禁拽,禁蹬又禁踹!
于:这人干吗呢这是?
郭:被窝儿里有棘了狗子。
于:好么。
郭:十年呐八年盖不坏了它,说面子有多宽,这布匹有多厚,那锥子锥不动,这钢针剪不透,你是那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了它。
于:嚯,这是布头?
郭:这是钢板。
于:钢板哪?
郭:气焊焊,铆钉铆,做得了往外一溜达。
于:这是大褂?
郭:神六。
于:神六啊?这太简单了吧这神六做得?
郭:琢磨琢磨吧,便宜版的。吆喝半天没人要,扔到边儿上,又拿起一块来,这块是黑的。
于:青的。
郭:哎,不要那一桩,再来这么一桩,不要那一点,还有这么一点,这块儿了那里块儿了大不相同不一样儿嗒。刚才是块白,这块是块黑,它怎么这么黑,怎么这么黑,你说怎么这么黑?
于:因为它是黑的!
郭:学得快啊!
于:就这个啊?
郭:真正烟薰皂,烟煤搀煤灰,这个屎壳螂啊钻炕都没有它来黑,包公炸麻花,黑个脆嗒,怎么这么黑,气死猛张飞,不让黑李逵,唐朝啊有一位黑敬德了吧。东山送过碳,在西山挖过煤,开过两天煤了厂子、送过两天煤了、这不背过两天煤了、这不开过两天煤了、这不拉过两天煤了、这不用过两天煤了、这不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的吧。半夜十二点,掌柜的没有事儿,抄起了锤子,叮儿当儿来砸硬煤,说不知道这块布,遇上一个俏,你够奔电车道,你上了摩电车,你买张电车票,那电车这么一绕,这不叮叮当当就要到了吧。到了前门外,够奔大栅栏,你找到八大祥,什么瑞林祥、瑞增祥、广盛祥、益和祥、祥义号,廊房头条坐北朝南还来有个谦祥益儿嗒,站在柜台那儿,点着名儿的要,点着样儿的挑,顶少的价码得四毛八,没有四毛八,你也买不着这么宽哪这么厚哪这么详哪这么密哪,这么仔密这么细服嗒。为什么卖这么贵,挑费是大,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人工吃食要找它要了吧啊,常言道的好,面在箩里转、你可别忘了这羊毛出在这羊身上了吧。要在我这个摊儿,您说您要想,一个样儿的货,一个样儿的价,一个样儿的行市,谁还买大道边儿那小道沿儿马路牙子摆小摊儿的小门脸儿的小铺眼儿小字号小布点儿小四合院儿的这个碎布头儿零布块儿了吧。这块布头,瞧好喽成色,千万呐别拿我们当做高阳摊儿卖的那桩万样货了吧啊,到了高阳摊儿,买了万样货,拿到家里去,您要一下水,再往身上搭,再被大风刮,什么汽车马车飞机那迫击炮那机关枪都追不上它,怎么回子事?
于:怎么回事啊?
郭:刮跑啦。
于:那不废话嘛!可不刮跑了嘛!
郭:那位先生说,卖布头儿的,多少钱一尺,站稳脚儿,庹一庹尺寸我要要价了吧,一庹五尺长,两庹这么一丈,三庹一丈五。
于:诶,连我一块儿卖啊!
郭:大尺量啊足够您一丈六了吧,这块布头,拿到家里去,裤褂儿做一身儿,大褂儿做一件儿,阴天下雨没有事儿,剩下的布头儿阴天下雨你了补了袜子吧。穿在身上,走在街上,大伙这么一瞧,嘿,真不知道你老是了哪了号的大掌柜了吧,一大四大,大脑袋瓜儿,大脚巴丫儿,大屁股蛋儿(比画于谦的脸)。
于:诶!哪儿比画啊!
郭:肥肥大大的足以够了吧。卖您多少钱,您给两块八,说多少钱一尺,两毛钱一尺,您合一合那有本儿没本儿有赚是没有赚了吧。那位先生说,卖布头儿的,你给我包上吧,你给我裹上吧,两块八毛算我要了它。这阵儿要了买了还不卖了它。怎么回子事?额外的生枝我还得让它,小徒弟织的我没打手工钱,他净织个粗布蓝布了大白布儿嗒,他要学好了,那就是华丝葛、什么礼服呢、这月零台花儿老太太叫了猫了花儿花儿花儿花儿、花儿洋绉了嗒!让去一毛,您给两块七,再去一毛,您给两块六,不要不要紧,红脸儿的汉子我交定了他,去五分哪让五分哪免五分哪掏五分哪,您给两块二,去五分哪让五分哪免五分哪让五分哪,您给两块钱,两块钱的车钱你了给了吧,两块钱好茶叶多少喝了它,大洋你就给两块整嗒,这不两块钱,(这儿缺一个分句,没听出来)少给一个零儿少给一个子儿少给一个蹦子我就卖了它啦,这位还不要,不要不要紧,什么又叫本了我是哪了又叫赚儿,我是赔本赚吆喝,我让去一毛,您给一块九,再去一毛,您给一块八,一块七一块六一块五了吧,再要是不要,给一块四了吧,我去一毛我让一毛我免一毛我让一毛,您给一块钱,这不一块钱,这位还不要,让八毛我去五块……
于:这布?
郭:还得给他钱啊。
于:赔啦!
李文山相声《卖布头》台词
导语:艺术家李文山去世的消息引发关注,媒体报道称,3月9日,郭德纲发微博透露德云社元老,相声演员李文山先生3月4日辞世,享年79岁。下面是我收集整理的关于李文山老师的相声《卖布头》经典台词,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卖布头》文本 李:给您换一场, 何:听得出来啊,大家的掌声和笑声啊 ,对相声特别的喜爱。 李:不喜欢人家不上这儿来。 何:不但您爱听相声,连我们也爱听相声。 李:对。 何:尤其是我,介小儿,我就爱听相声。 李:是啊? 何:过去,在我上学的时候,我喜欢听侯宝林先生的相声, 李:哎哟,那是大师啊! 何:说得太好了,人家有代表作, 李:有哪些节目啊? 何:《关公战秦琼》, 李:对。 何:《戏剧与方言》, 李:《戏剧杂谈》 何:说得多好啊,剧场演出我追着听,电台放录音我也听,听着听着,听不着了, 李:怎么? 何:侯大师故去了, 李:对,那是九三年的事情, 何:后来我喜欢听谁呀?高英培, 李:北京的相声名家! 何:高先生,说得好极了,人家也有代表作品, 李:什么节目? 何:《钓鱼》, 李:不正之风, 何:说得多好啊,剧场演出我追着听,电台放录音我也听,听着听着,听不着了, 李:怎么? 何:高先生也故去了, 李:那就是前几年啊 , 何:后来我喜欢听谁呀?马三立。 李:呵,那是泰斗啊, 何:幽默大师,也有代表作品,《开粥场》 李:《十点种开始》, 何:《逗你玩》 李:《买猴》 何:我最喜欢了,告别演出我去了, 李:是啊? 何:啊,坐底下听,录音放我也听,听着听着听不着了,马先生也故去了。 李:是啊。 何:我就纳这个闷了, 李:您琢磨什么呀? 何:我怎么听谁谁死啊? 李:你方人呗。 何:最近我发现啊,你的相声不错! 李:你最好离我远点儿! 何:就听一段儿, 李:一段儿您都甭听,我还打算多活两年呢, 何:确实是啊,相声说的好, 李:这可不敢, 何:大家都喜欢你, 李:也不能那么说, 何:都说你吗, 李:说我什么呀? 何:“太刺激了。” 李:我说话就你这味儿啊? 何:确实是很有影响,我认为相声不好来, 李:那当然了, 何:乍一看很简单,实际上我们这个也有功课, 李:当然是啊, 何:“说、学、逗、浪”,不是,“唱”。 李:您把字儿说准了,“说、学、逗、浪”那是徐德亮。 何:尤其是这“学”啊,我认为最难。学的东西很多啊,包罗万象, 你象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头浮的,草稞里蹦的,各种人说话,各种大小买卖的吆喝,这个我们全能学。 李:奥,这多得归为“学”啊。 何:尤其是这个小买卖吆喝,这叫“货声”啊, 李:就是叫卖的声音, 何:在过去很讲究的,尤其是咱们北京,九腔十八调,棕绳翘扁担, 李:有这么句话, 何:您瞧过去,卖青菜的,前后箩筐,担着个挑儿,十几样二十几样的菜,一口气吆喝下来就跟唱歌一样。 李:就这么好听, 何:特别的好听, 李:您给学学吧, 何:捂耳朵,为的是拢一拢音,这个味儿的, 李:您来来, 何:香菜、辣青椒、勾葱、嫩芹菜、扁豆、茄子、黄瓜、架冬瓜、卖大海茄、卖萝卜、胡萝卜、扁萝卜、嫩芽的香椿、蒜儿来、好韭菜。 李:真好听, 何:就这一嗓子,站在长安街上,通县都听得见。 李:就这么大声, 何:通县还一卖菜的。 李:废话,俩卖菜的象话吗? 何:这叫“卖菜同期声”啊, 李:别瞎起名字,什么卖菜同期声啊? 何:这肉嗓子啊没有那么大的.穿透力, 李:哎,传不了那么远, 何:这是卖青菜,过去卖包子的也讲究吆喝, 李:那大教和清真包子吆喝起来可不一样, 何:那是啊, 李:大教包子怎么吆喝? 何:吆喝包才,吆喝起来大大咧咧的,是这个味儿的, 李:你学一学, 何:包才啊,大大咧咧的,包才啊,好大个的面儿包,吃了包。。尝尝包才的馅儿啊, 李:是这么吆喝, 何:这是大教,清真又一样儿了,一般都是小孩儿,童子音儿,特别亮,是这个味的(。。。此处没有听出来,请明白人补充!)他还有一个嘎调,这是北京。离北京二百里地,您要到了天津,又一样儿了, 李:那天津怎么吆喝呢? 何:天津狗不理不吆喝, 李:那是大买卖, 何:人家是坐商,咱说的什么呢,走街串巷, 李:小买卖, 何:一般都是六七十岁的老大爷,挎着一个小竹篮儿,里面盛着二三十个小包子,上面盖着小棉被儿,白天还不出来 李:什么时候出来呢? 何:晚上, 李:卖给谁呀? 何:吃夜宵的啊,吆喝起来有特点, 李:什么特点? 何:两个字,肉包。 李:这么两个字。 何:这肉字儿啊,(用胳膊比划大面积)这么老大个儿, 李:那包字儿呢? 何:顺着气儿就走了。 李:这差别就这么大? 何:我给您学一学, 李:来来。 何:就这样(学老大爷,走路、咳嗽) 李:这老头儿够岁数了, 何:“肉…………..包”。 李:嚯! 何:“肉…………..包”。 李:这吓人不吓人啊? 何:这肉字儿出来啊,这包字儿且不出来呢, 李:且等着呢, 何:不信您就听啊,您多咱一听“肉”,您就睡觉吧, 李:睡觉啊? 何:睡到第儿天早晨起来啊,漱口洗脸推着自行车上班,刚出胡同口就听旁边儿“包”。
请问谁有相声《卖布头》的文本?
卖布头
(对口相声)
甲 相声是一门艺术。
乙 那是啊。
甲 可是在旧社会不叫艺术。
乙 不叫艺术叫什么呀?
甲 管我们这叫买卖。
乙 对,过去叫干买卖嘛。
甲 说相声带卖豆儿纸(豆儿纸是手工制作的还魂粗纸,暗灰色,一般用作手纸。)?
乙 没听说过。
甲 那怎么叫买卖哪?也没有买也没有卖,登台演出。要是说买卖哪,那是资本家干的。
乙 对了,买进卖出嘛。
甲 资本家跟我们不一样,他们靠着剥削吃饭。
乙 资本家越大,剥削人的方法就越多。
甲 资本家之间也是勾心斗角。
乙 互相竞争,互相排挤。
甲 你比如说,这条马路上有两家百货商店,那能吵得四邻不安。一家请份儿乐队。
乙 干吗呀?
甲 借这个来兜揽顾客,为了多赚钱,好模当央儿的门口儿挂个红幛子,上头写着:“新张开幕,减价八扣。”
乙 这儿便宜了。
甲 那边一看不行啦,他减价八扣,我的买卖完了。所以他也挂块红布,上头写着:“周年纪念,买一送一。”
乙 这比八扣又便宜了。
甲 这边一看又改词儿了:“新张开幕,减价八扣带挂彩。”
乙 噢,带彩的。
甲 那边儿一看又写了:“周年纪念,买一送一大牺牲。”
乙 牺牲?
甲 啊,你想,那边儿都挂彩了,这边儿还不牺牲!
乙 好嘛。
甲 乐队也跟着起哄。这边儿:嗒嗒喇嗒喇嘀嗒……那边儿是:噜亮当当……
乙 嚯!
甲 跟出殡的似的。
乙 都是钱折腾的。
甲 资本家为了赚钱,宁肯把他的资金的百分之三十抽出来做广告费。
乙 都做什么广告?
甲 报纸广告,电影广告,电台……
乙 电台还做广告?
甲 过去你听收音机,净是商业广告:“各位先生们,您想喝到一些香茶吗?请您到正兴德茶叶庄去买吧,正兴德茶叶庄自制红绿花茶,正兴德茶叶庄开设在前门大街一千七百六十五号,欢迎诸君品评指导。”
乙 对,过去广告都是这个词儿。
甲 大买卖做这样的广告。
乙 小买卖哪?
甲 那上不了电台。
乙 怎么哪?
甲 广告费他就拿不起呀。你让卖烤白薯的上电台做广告。那怎么做呀?再说那词儿也没法编哪:“各位先生们,您想吃到一些红皮黄瓤儿既富有营养又含有大量维他命C的烤白薯吗?本号蒸煮烤品俱全,如果您想吃的话请您到……”
乙 哪儿买呀?
甲 哪儿碰上哪儿买吧!
乙 这不是废话吗!
甲 所以小买卖不做这种广告。小买卖就讲究吆喝。
乙 对。
甲 过去在北京啊,做小买卖的吆喝最多。比如说卖糖葫芦的,东西南北城还都不一味儿。
乙 对,讲究九腔十八调,您说到北城怎么吆喝?
甲 “蜜来哎冰糖葫芦哎——”
乙 到西城哪?
甲 “葫芦儿冰糖的。”
乙 这省点儿事,到了南城?
甲 “葫芦儿,”
乙 这更省事了!
甲 到了东安市场摆摊儿的,吆喝起来新鲜:“刚蘸得的!”
乙 连葫芦俩字都没有啦!
甲 北京叫冰糖葫芦儿,到天津叫糖墩儿,吆喝起来最省事就一个字儿:“墩儿哎——”
乙 对。
甲 这是卖糖葫芦儿的。还有卖果子的:“香果来!闻香果啊哎!”
乙 真好听。
甲 这跟唱民歌似的,你如果会记谱,你给记下来,唱出来非常好听。
乙 这还能谱下来?
甲 我就谱过,你不信哼一个你听听。
乙 好,你哼哼。
甲 卖什么的?
乙 这……不知道!
甲 这是卖豌豆的。
乙 我记得卖豌豆是这么吆喝:“牛筋儿来豌豆噢!”
甲
乙 “多给来豌豆赛过榛瓤。”
甲
乙 “豌豆来多给。”
甲
乙 嘿!真跟唱歌一样。
甲 最讲究吆喝的是卖布头儿的,天津有两种,北京也有两种。
乙 天津有哪两种?
甲 一种是背包袱串胡同的,一种是街上摆摊的。
乙 串胡同怎么吆喝?
甲 我给你学学:“买哎花条布哎,做里儿的,做面儿的,什锦白的,做裤褂去呗。”
乙 哎,都是这味儿,那种摆摊儿的哪?
甲 那不留神能吓你一跳。
乙 是啊?
甲 他吆喝起来一惊一诈的,神经衰弱的人不敢打他头里走!
乙 你学学。
甲 “瞧瞧这块哎,真正细毛月真色不掉,买到家里做裤褂儿去呗——”
乙 嚯!
甲 这是天津两种布头儿。
乙 北京的呢?
甲 也有两种,一种软调儿的,一种硬调儿的。
乙 您给学学这软调儿的。
甲 “这块吆喝,吆喝是贱了就是不打价哩吧,这块本色白呀,它怎么那么白呀,它怎么那么白呀,哎,你说怎么那么白?”
乙 我哪儿知道哇!
甲 “它怎么那么白呀,它气死头场雪,不让二路霜,亚赛过福兴的洋白面哩吧,买到你老家里就做被里去吧,是禁洗又禁晒,禁铺又禁盖,禁拉又禁拽,是禁蹬又禁端!”
乙 这人什么毛病啊?
甲 吃饱了撑的。
乙 大概形容他这布结实。
甲 再给你换一块黑的,这块是德国青。
乙 对,过去说德国染料好。
甲 “这块德国青啊,它怎么那么黑呀,它怎么那么黑呀,哎,你说怎么那么黑?”
乙 啊……又来了!
甲 “怎么那么黑,气死张飞不让李逵,亚赛过唐朝的黑敬德哩吧,在东山送过炭,西山剜过煤,开过两天煤厂子卖过两天煤了,它又当过两天煤铺的二掌柜的吧。这块德国青,真正德国染儿,真正是德国人他制造的这种布儿的,外号叫三不怕,什么叫三不怕:不怕洗,它不怕淋,它不怕晒呀,任凭你怎么洗,它不掉色呀!”
乙 噢,德国青。
甲 白布!
乙 白布哇?
甲 “白布不掉色哎!”
乙 废话哎!白布有掉色的吗?
甲 “面子有多宽,布坯儿有多厚,多么快的剪子都铰不动它!”
乙 布头儿?
甲 铁板!
乙 铁板哪?那做大褂怎么裁呀?
甲 剪子裁不动,你得用轧钢机轧。
乙 轧完了用针线缝?
甲 铆钉铆,电焊焊,焊完了穿出来您一看。
乙 大褂儿。
甲 锅炉!
乙 满街跑锅炉哇?
甲 还有一种是硬调儿卖布头儿的。
乙 那怎么吆喝?
甲 这种卖布头儿的是骗人的,他卖布不带尺。
乙 那怎么量啊?
甲 用庹庹,两手一伸为一庹。
乙 一庹是多少?
甲 一庹是五尺,甭管个高个矮,卖布的是大高个,一庹五尺;这位是矮个,一度也五尺。
乙 好嘛。
甲 这种卖布头的讲究要谎,比如这块布值一块钱,他跟你要三块,慢慢儿往下落价,落着落着,你买走了,结果吃亏了。
乙 对。
甲 可有时候他自己也落糊涂喽,我给你学学这种卖布头儿的。
乙 来,学学。
甲 你可得帮个忙。
乙 我帮什么忙?
甲 你当我一个小伙计,掂着这块布,我落价的时候,你想着说几句话。
乙 说什么话?
甲 “别让了,瞧本儿,再让就赔了。”
乙 行了。
甲 “哎……” 。
乙 “赔了!”
甲 什么呀就赔啦?
乙 噢,还说早了!
甲 我让价的时候你再说。
乙 行。
甲 “哎,这块吆喝贱了吧,不要那么一块,又来这么一块,这块那块就大不相同不一样儿的,刚才那么一块儿,那个叫德国青,才要那现大洋一块六哇。又来这么一块,这块那就叫那晴雨的商标阴丹士林布儿的,这块士林布买到你老家就做大褂儿去吧,穿在身上,走在街上,大伙儿那么一瞧,真不知道你老是哪号的大掌柜的吧。这块士林布又宽又长,还得大高个,还得是三搂粗的个大胖子,一大四大,大脑袋瓜儿,大屁股蛋儿,还得两条大粗腿儿啊,肥肥大大的足以够啦。这块士林布,你到了大布店,买了说是你老都得点着名儿把它要哇。到了北京城,讲究八大祥,到了瑞蚨祥、瑞林祥、广盛祥、益和祥、祥义号,廊房头条坐北朝南还有个谦祥益呀,到了八大祥,你要买一尺,就得一毛八,没有一毛八你就买不着那这么细肤这么宽,这么密实这么厚实这么好的。来到我们这摊儿,一个样儿的货,一个样儿的价儿,一个样儿的行市,谁那也不买小布摊儿那碎布头儿零布块儿啊!来到我们这摊儿,众位有工夫听我们庹庹尺寸让让价吧,一庹五尺,二庹一丈,三庹一丈五,四庹两丈,两丈零一尺这个大尺量就算你打两丈啊。到了大布店,买了一尺一毛八,十尺一块八,二八一十六就得三块六哇。来到我们这摊儿,三块六不要,六毛去了它,你是三块大洋两不找哇,三块钱不要,不要不要紧,我是额外的生枝还得让它。去两毛,让两毛,你给两块六;去一毛,让一毛你给两块四,去两毛,让两毛你给两块钱。那位可就说了,卖布头儿的你包上吧,你裹上吧,两块大洋算我要了,这阵儿要买还不卖它。怎么回子事,我赔本赚吆喝,小徒弟知道没打手工钱,他净织些个粗布蓝布大白布哇!他要学好喽,礼服呢、华丝葛这个老太太叫猫——花儿花儿花儿洋绉哇!这不两块钱;去两毛,让两毛,你给一块六;去一毛,让一毛你给一块四;再去两毛你给一块二;再去两毛干脆一块钱;这不一块钱,去五毛让五毛……”
乙 剩多少?
甲 白拿去了!
相声介绍
甲: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乙:对。 甲:相声演员讲究的是说学逗唱,这相声演员啊!最擅长说长笑话,短笑话,俏皮话,反正话。 乙:这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啊。甲:相声 演员啊,脑子得聪明。灵机一动马上通过嘴就要说出来。乙:对对对对 。甲:嘴皮子也要利索 。乙:是啊。 甲:像您这个 。乙:我特别合适。 甲:什么合适啊,这嘴唇,像鞋低子似的! 乙:有那么厚嘴唇子吗?甲:像你这嘴说相声不合适, 乙:谁不合适啊,告诉你,脑袋聪明 甲:是啊 乙:嘴皮子利落, 甲:你啊 乙:说什么都行! 甲:你别吹,我当着个位老师和同许我来考考你,咱们来一段反正话。 乙:什么叫做反正话呢? 甲:就是我说一句话,你把这句话翻过来再说一遍,能说上来就算你聪明!相声介绍:相声(Crosstalk),一种民间说唱曲艺。它以说、学、逗、唱为形式,突出其特点。著名相声演员有张寿臣、马三立、常宝堃、侯宝林、刘宝瑞、李伯祥。高英培、马季、唐杰忠、李文华、侯耀文、石富宽、苏文茂、李金斗、冯巩、郭德纲、于谦、姜昆、岳云鹏、孙越、张云雷等。
相声作品
山西家信(曹刘版)
曹:这个相声大会节目一场接着一场
刘:是
曹:相声是语言的艺术,中国的语言是博大精深
刘:没错儿
曹:每个字儿都有它有用意
刘:哦?
曹:别说一个字儿,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要是不注意也会闹出笑话。
刘:是吗?
曹:哎 就拿我们家来说吧
刘:怎么了?
曹:我有一个朋友 山西人 在山里边长大的 没念过书 没学问 不识字 这
个年纪呢 三十多岁快四十了 我们两个人称得起是忘年交 我呢 论着
管他叫二哥。有一回他请我吃饭
刘:嗯
曹:定的是中午十一点半到
刘:哦
曹:我呢 到时候就上家去了 他呢 还请了一位陪客
刘:哦
曹:可是等到十二点 这位没来
刘:哟
曹:他着急了 于是呢他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干吗画啊
曹:因为他不会写字
刘;噢
曹:所以呢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只能画
曹:我一瞧 画的什么啊?画了一个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
着屁股 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刘:挺奇怪的
曹:他叠好了 打发门口的小孩 去 给前院的大爷送去 这位住的不远 就
在前院住 去送去吧 一会儿的工夫小孩回来了 人没带来 也带回来
一张便条 我一瞧画的什么啊 也是一幅画 画了一个鸟笼子 鸟笼子里
面有一个王八 这个王八脑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
边 他一瞧 行了 咱甭等他了 咱吃饭吧 我说别别别介 别介 我说我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刘:是啊
曹:您刚才那画一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着屁股 什么意思
啊
刘:干吗呢
曹:嗨 我跟他说午后请他吃饭
刘:嗨
曹:噢 捂着屁股就是午后 那他这个画一鸟笼子 里边有一个王八 王八脑
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边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他告诉我 大概出不来(曹刘二人都摸着下巴寻恩)
哦 大盖儿出不来?高科技呀这东西
刘:间谍的底子
曹:唉呀 吃吧 吃吧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我说了 二哥 下礼拜不能陪你
喝酒了
刘:怎么呢
曹:下礼拜我上山西太原演出 您的老家也是太原的 有什么需要我往家里
边带的话 带的东西 您给我 我帮您带 二哥一听这高兴了 太好了 太
好了 你到了太原 你找杏干村的酸老爷 杏干村的酸老爷 那就是我父
亲 你帮我带点儿东西 带什么啊 带一封信 还有五百块钱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不就这点儿东西吗 对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交给我吧 我把东
西都收到了 简短截说 转过天来 上火车奔太原演出
刘:这就走了
曹:上了火车(叹气)我呀 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带那干吗
曹:也没带本书 长路漫漫 无心睡眠 您说我干吗?
(台底下一观众喊:拆信)
曹:知音 这是知音(美的慌)我拆信看看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你先别美 这不道德 知道吗?
曹:知道
刘:知道还拆它
曹:您管着吗 我拆你信了 我拆你信了
刘:没 没有
曹:有你什么事 我乐意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刘:碎嘴子
曹:管你什么事
刘:不管
曹: 就看 就看 就看 呲儿(笔画拆信)拿出来一瞧 嗬 我高兴了
刘:怎么了
曹:又画了一幅画
刘:怎么全是画?
曹:唉 画了一幅画 这画挺热闹
刘:都有什么啊
曹:信的这边画了七个骆驼
刘:骆驼?
曹:骆驼 知道吗
刘:骆驼 知道
曹:(用手比划七个骆驼)
刘:我说我说 等会 甭把七个都比划出来行不行啊
曹:画了七个骆驼 信的这边画了一颗大树 树叉上边落了两只苍蝇 树底
下趴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无耐)这什么
意思 不明白 叠好了 装信封里 睡一觉吧 一会儿的工夫就到太原了
到了太原 奔剧场演出 演出完了 转过天来 在当地转一转
刘:玩玩
曹:买点儿什么土特产品 对不对?
刘:对
曹:说是土特产 无非就是烟酒什么的
刘:没错儿
曹:酒 我北京的喝惯了 别地儿的酒不爱喝 买点烟吧
刘:唉 这行
曹:当地的烟 我一瞧 唉 烟滩 这山西名烟多少钱 一百块钱一条
(犹豫)便宜点儿 不便宜 就一百块钱一条 你买你就买 不买拉倒
刘:不还价
曹:也不贵 买一条吧 来一条 把烟拿过来 我想起来了 我上这儿来还有
正事儿呢
刘:什么事儿啊
曹:上二哥家送东西去
刘:哦 对
曹:对不对 杏干村酸老爷嘛
刘:没错儿
曹:找吧 挺容易就找着了
刘:好找
曹:一看这家 我走到门口 啪啪啪 扣打柴扉
刘:不 这阵儿就不用拽了 你可以说敲门
曹:捣乱是吗
刘:没有
曹:啪啪啪 敲门
刘:就别用那啪啪啪了
曹:啪啪啪 叮咚 敲门
刘:你麻烦不麻烦 有门铃你还敲什么啊
曹:我都试试 看看响不响
刘:跑这儿玩来了
曹:吱拗门开了 站着一老头儿 年近六旬左右 站这 我说你是杏干村的酸
老爷吗 对 我是酸老爷(山西方言)听您这味就挺酸的 我说您儿子
让我给您带点儿东西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来来来 进来 进
来
刘:让屋里了
曹:让到屋里来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嗨 你儿子啊让我给你带一
封 还有四百块钱
刘:不 您等会儿 说错了 五百块钱
曹:四百
刘:不 你刚才还说是五百呢
曹:我说了怎么说吧
刘:不是 那这里差一百块钱呢
曹:废话 买烟了
刘:拿别人钱买烟呢?
曹:我替他尝尝好抽不好抽
刘:人家用你吗?
曹:你管着吗 我拿你钱了 我拿你钱了 有你什么事儿 你老打抱不平 有你什么
事啊
刘:你干嘛这么碎叨 没我事
曹:一封信 四百块钱
刘:嗯
曹:把东西交过去了 老头儿接过信来打开了一瞧 看看我 看看信 看看信 看看我
你跟我儿子什么关系?—— 点头之交
刘:不 你们可是把兄弟 你刚可说了
曹:(摇摇头)这事不能说把兄弟
刘:怎么呢?
曹:说把兄弟你偷人家一百块钱买烟抽 显着咱这人品次 你知道吗?
刘:(气愤)你这个人品就够次的了
曹:你甭管 就这么说 点头之交
刘:你瞧瞧这个
曹:老头一看信一看我 不对 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疑问)你怎么知道的?——信
上写得明白 (疑问)哪儿写着了?
刘:是啊
曹:你看 这个信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我们山西人叫骆驼有规矩
刘:什么规矩?
曹:五个为一贯 六个为一串 七个为一帮 八个为一帮 这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就是说一
把子 所以说明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刘:哦
曹:合着我们哥俩儿都是骆驼
刘:嗨 没这么说
曹:我想坏了 这一百块钱要破案
刘:我看也悬
曹:咱得咬住了牙 我儿子让你给我带多少钱 (小心意意)——四百
刘:虚了
曹:(看看信)不对! 耶!!!(抖了手)
刘:能不紧张嘛?
曹:翻包袱嘛这得
刘:嗨 别麻烦了
曹:就是四百 ——不对 五百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五百了
刘:是
曹:信上写得明白 (装横)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了
刘:碎叨劲又来了 你说说
曹:咱得假装横
刘:哦
曹:你看这个信上边画着一棵大树 这树叉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
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刘:叫什么呢
曹:叫蝇子
刘:蝇子?
曹:蝇子 我们花的这个钱也叫银子
刘:哦
曹:你看这画着两只苍蝇落在树叉上面 这是我儿子告诉我 银子 银子 有数
(边说边比划)
刘:(寻思了半天)哇! 太神奇啦!
曹:有数写着五百了?——就是四百
刘:对!
曹:就是四百 就是四百——接着看树底下叭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四八
三十二 二九一十八 五十 ——那也是五十 啊 那也是五十 没写着五百
(装横)——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刘:嗨!
(台下笑场 噫!!!)
曹:(疑问)你们是地球人吗?
刘:确实神奇
曹: 沟通的方式很特殊嘛?(老实了)大爷 咱实说吧 我拿一百块钱买烟抽了
刘:说实话了
曹:没关系 钱财乃身外之物
刘:瞧瞧
曹:你多咱走 我说我明儿个走 这样 你晚上再上家里边来一趟 帮我带点东西
我说行 您放心吧 简短截说 晚上我又上家来了 老头儿拿出两个信封来
这两个帮我带一下 这个大的 是我给我儿子的 这个小的是你嫂子给你二哥的
刘:哦
曹:我说行了 交给我您放心吧 ——你可别拆开了看 我说不会的 不会的 我说这
里没有钱吧?——不能 你这个人品不能给你钱
刘:喝~!
(继续笑场中.......)
刘:太对了
曹:(不好意思)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刘:挺有意思的
曹:这说得我不好意思了都(捂脸)
刘:你还要脸呢
曹:拿了东西上火车回北京 上了火车呀 烦得慌
刘:是啊
曹: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哦
(台底下一群人喊:拆信!!!)
曹:知音越来越多
刘:唉呀 你快学坏了
曹:我拆信看看 是他们跟我学坏了
刘:差不多
曹:我拆信看看
刘:拆吧
曹:我先把这大的拆了 呲(拆信声音)把信拿出来一瞧 嗬 这信有意思!
刘:怎么了?
曹:还是一幅画
刘:都有什么啊
曹: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扣着搁着 底儿朝上 扣着搁着 水桶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
想甭问 这里边有钱的事
刘:对 有银子
曹:银子嘛 咱们知道这个 他爸爸给我讲一回了
刘:是
曹:再往边上看 画着一个大圈儿 画着一个小圈儿 大圈儿里边放着一个炮仗 炮仗
过年放的那个炮仗 一点当 小圈儿里边放着一个蚕 蚕蛹外边那层
刘:知道 知道
曹:蚕茧
刘:可以做丝线的
曹:唉 对 做丝线的那种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疑问) 叠好了 装信封里 把
这小的拆开
刘:都得瞧瞧
曹:打开了一瞧 哇噻 !
刘:怎么意思?
曹:太有意思了
刘:是啊
曹:太可乐了
刘:你给说说
曹:画得热闹 画的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一共四只鸽子 两只鸭子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血
刘:唉呀
曹:信的底下画着一个藕断开了 但是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再往底下画了一个小
人 留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边说
边比划)
(台下笑翻 噫~!!声不断)
曹:(比划着傻了,看看刘云天)好像有我?
刘:(乐得都不行了)肯定有你!
曹:这什么意思 不明白 装信封里 等着 觉也不睡了 我跟着这儿等着
刘:好嘛 这不干熬吗
曹:一会儿的工夫到了北京了 由打北京站出来 我连家都没回我直接奔我二哥那去了
刘:哦
曹:我二哥我把东西接过来 行 谢谢 谢谢 把抽屉拉开了 往抽屉里一放 关上了
行了 你走吧 —— 别介 别走啊 拆开看看 ——别介 我们家的信你看什么
——有我(激动的比划)那里有我 真的 真的 真有我 真有我
刘:露馅儿了
曹:不 怎么会有你 ——您甭废话 你拆开看吧 ——行 行 我拆开你别跟外人说啊
先把这这大的拆开了 打开了一瞧 —— 好 金子啊 交朋友还得交你这样的
刘:怎么回事
曹:怎么回事 你把钱给我带到了 ——哪儿写着呢 你看着 这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上
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叫蝇子 ——我这这我知道 花
的钱也叫银子 一样的 ——哦 这你都知道了 我们管这个水桶也不叫水桶
刘:叫什么啊
曹:叫水梢
刘:哦
曹:你看这两个水桶扣着搁着 意思就水梢搁倒了 跟这个苍蝇连起来就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银子 银子 捎到了
刘:挺好
曹:水捎倒着搁着就捎倒了 好 好 我说那大圈跟那小圈是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大圈是饭碗 小圈是茶碗 哦 我说那个大圈里有一个炮仗 小圈里有一个蚕茧这
是什么意思啊 —— 我父亲想我每天是茶里思饭里想——有一炮仗就是饭里响
你们家人太恐怖了
刘:厉害(伸大拇指)
曹:哦 行了 行了 行了 我明白了 啪 他叠好了 搁信封里 行了 行了 走吧 ——
别走 主要看那封(激动着说)
刘:这个关键
曹:那封有我 ——不是 我媳妇给我的信你就别 ——不行 不行 我得看 我得看
行啊 别跟外人说啊 把信打开了 二哥一瞧 眼泪下来了——二哥怎么哭了
刘:嗯
曹:你看上面画着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这是你嫂子在喊我:哥
哥呀 哥哥呀
刘:嗨 这真是没法说了
曹:(无语中)喊你也没必要哭啊 ——你接着看啊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
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
血 这跟头里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哥哥呀 哥哥呀 想煞我了 (傻了)象杀鹅了?
刘:您这个玩意啊
曹:我说那这画了一个藕断开了 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嫂子想我每天是长思短叹!
刘:太精辟了!
曹:我说那底下画了一个小人啊 剃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嗨 别提了 我这儿子不学好 偷我一百块钱 买烟抽 ————我呀!
(二人下台鞠躬)
相声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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