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风铃

时间:2024-10-11 10:33:11编辑:小松

无声风铃的风格与途径

肢体语言和情感在这部电影里举足轻重。另外,因为电影有着文化差异的背景,对话常有弦外之音。电影通过手势与微妙的表情向大家讲述故事。在香港、瑞士和北京的选景已经让电影富有视觉冲击力。电影摄影有效地利用了数码手段的优势,在瑞士的镜头相对香港部分更为静态,而北京的场景最为现实。为捕捉静寂景色的空无感,电影选择在瑞士的冬天拍摄。相反,香港的拍摄则是在夏天。我们记录了林立高楼与都市生活,这种种对比体现出永健和帕斯卡在时空上的疏离感情联系。 这是部关于记忆与现实的电影,因此选择不按时间顺序的呈现。香港的片断(即回忆)插叙在瑞士和北京部分(即现实)间。连接时空的桥梁是角色相类似的情感,事件发生的氛围和音乐带来的感受。

无声风铃的剧情简介

导演是旅居外国的香港人。一个叫陈俊彦,一个叫洪荣杰。他们俩可以找个时间坐下来喝咖啡。而两部片子的调调有些相似。把时间相隔很久的两段故事一段段交错,最后的结局趋于未知。Ricky的扮演者是《孔雀》里一鸣惊人的吕聿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钟小灵当年会说喜欢他,因为他真的很适合演一个同志。Pascal的演员是瑞士人,外国人里的温柔品种,眉目上积了雪。里面一句台词形容他,“他很喜欢哭,又很喜欢笑。” 他是在香港茶餐厅送外卖的北京小伙子,一口不标准的粤语,穿梭在香港市井之间。他则有一个瑞士男友,在街头卖艺,命令他在围观的人群中行窃。不巧,他那天偷了他的钱包。他去追,却被警察拦下查身份证。他回到家,对男友撒谎,说没有偷到东西,被发现后一顿毒打,然后甚至是被他强*。这样的日子,他再也无法忍受,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包括那盏红色的台灯。更加不巧,他来到他打工的茶餐厅。他取回被他扔掉的钱包,默默放在茶餐厅的桌上,迅速逃走。最不巧的是,他在送外卖的时候,看见落魄地坐在公园的他,他给他一片三明治,一罐可乐。然后带他回家。他和做妓女的小姨住在一间逼仄的屋子里,同时也是小姨做生意的场所。Pascal这一住,再也没有离开。有一天,小姨问他,你那个朋友什么时候走啊?你有没有和那个老外乱搞啊?你是同性恋吗?你妈妈要是知道我们在香港做这些事,不气死才怪。然后,他们搬出了小姨的家。他们开始二人生活,尽管生活拮据。温顺的Ricky还是想要把生活当成一种幸福和快乐。他带他去茶餐厅,表演的杂技获得餐厅里三姑六婆的欢笑和掌声,是幸福。两人在午夜街头跳舞拥抱是幸福。为他熨平白色衬衣,看他一脸笑容地面试归来,是幸福。可是Pascal上班的第一天便遭受了挫折,幼儿园的小孩调皮捣蛋,不停地往他身上砸东西,就好像他是一只关在笼子里任人戏弄的猴子。渐渐地,他变得更加烦闷。他去酒吧,Ricky也跟着去,看着他在人群里从容地谈笑风生,Ricky觉得难过。他以前是这里的常客,一下子就仿佛脱离了他的世界。他尽量迎合他的方式,闷头喝酒,一次次问他是否可以回去。走出酒吧的时候,Pascal遇见了昔日男友。他问他,你不准备给我一个拥抱吗?然后他意图吻他。电光火石间,过去的不堪和屈辱重新出现。他仓皇逃离。一夜未睡的ricky接到餐厅老板娘的电话,接回了醉倒在店门口的Pascal。在出租车上,他伏在他怀里哭得无法自已。Ricky疼惜地抱着他的头,抚摸他僵硬的脊背。而Ricky的感情却已经被反复的Pascal折磨得接近崩溃。他开始变得咄咄逼人,说的话也开始尖酸。这令Pascal十分难受。Ricky独自去来了酒吧,发现一派萧索,与陌生的变装男人亲吻,令他觉醒。他回到家,看着熟睡的瑞士男人,脸上一片平静。他脱去衣物,安静地伏在他心口,瑞士男人伸出手,把他揉进臂弯。早晨,一切变得美好,两个人似乎都平静下来,想要彼此为伴不离不弃。Pascal打开冰箱,发现没有牛奶。他穿起Ricky常常穿的那件红黑外套,下楼去小店里买了牛奶回来。回来的时候,男人依旧在熟睡,他坐到床上去叫他,可是他丝毫没有反应。然后楼下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人群的尖叫。他走到窗口看,一辆小货车撞倒了一个穿红黑外套的男人,那男人手中的牛奶洒了一地,与鲜血渐渐流成一脉。Pascal的灵魂就此飘荡在香港的大街小巷,走他们走过的路,坐他们坐过的公车。看着窗外繁华闹市,灯光普照,他伏在车窗上大哭。“他非常爱哭,也非常爱笑……我在找一个朋友……”很多年之后,他去了Pascal的故乡,那个长年冰冷,雪山飘渺的北欧国度。在人烟稀少的小镇里,他重新遇见了Pascal。他也知道,不过就是有着相似容貌的另一个人而已。这个男人开着一家杂货店,买各种各样的物件。相遇的第一个晚上,他就尾随他回家,隔着遥远的距离,不敢靠近。进了屋子的瑞士男人,看见窗外犹豫的身影,心里突然泛起涟漪。他去他的店里光顾。目睹他的姐姐取走店里的一些东西,然后打了他一巴掌,说,你怎么可以这样。男人背对着他哭泣,一边胡乱地整理东西。他问他,Are you ok?电影终究是电影,遇见两个相似的人已经很难,如何要两个人都爱上他呢?Ricky在瑞士的乡村里长住了一段时间,每天都会在广阔的平原上散步。瑞士的天空是灰的,很少看见太阳,地面上吹着冷风。他在废弃的屋子里拾起一只被冻死的蛾,装进烟壳里。他抽着烟,望向窗外的安静山野。他对瑞士男人说关于头七的传说。“中国人相信,人死了之后,会在第七天的时候回来。”“为什么?”“来说最后一句再见,然后准备开始下一世。”他用中文给瑞士男人留了地址,然后离开了那里。回到北京之后,他把病入膏肓的母亲接进家里一起住,每天出去骑电动摩托车拉客挣钱。瑞士男人在某一天来到北京寻找他,在别人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他的家。那是一间十分破落的民房,他只会说一句你好,却并不妨碍和他的母亲交流。他的母亲突然变得十分有精神,与他聊天,并教他唱中国的老歌。北京午后的阳光十分温暖,他不知不觉地伏在床边睡着。一阵风铃声把他从梦中惊醒。他睁开双眼,看见Ricky的母亲在一片白晃晃的阳光里,站在门口对他笑。然后,她走了出去。瑞士男人回头一看,他的母亲,却依旧躺在床上。他突然想Ricky告诉过他的,关于中国人对死亡的传说。他的心里有了复杂的预感。安静的胡同口,阳光猛烈,蝉声嘈嚷。一阵货车急刹车的声音,一声猛烈的撞击,时间回到很多年前的早晨。一个叫做香港的地方。他离开这世界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是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小床上,昏暗的灯光照着他的手,一寸一寸划过爱人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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