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朱复戡悼梅兰芳诗”
痛惜贵妃辞醉酒,用《贵妃醉酒》,以“痛惜”、“辞”字起。 蓝桥魂断哭梅郎,用《断桥》,以“哭梅郎”承。 花飞云散悲天女,用《天女散花》,以“飞”、“散”、“悲”铺排。 凤去巢空还羽裳,用《凤还巢》,以“去”、“空”、“还”铺排。 金殿利锋倾宇宙,用《宇宙峰》,以“倾”字铺排。 玉堂春梦隔幽苍,用《玉堂春》,以“隔”、“幽”、“苍”铺排。 生离死诀绵绵恨,用《生死恨》,以“离”、“诀”转。 从此虞姬别霸王,用《霸王别姬》,以“从此”、“别”合。
朱复戡的书法生涯
朱复戡五岁时,父亲命其用毛笔蘸清水在青砖上练字,因为清水在青砖须臾即干,干了再写,便于反复练习。朱复戡幼年时懒,最怕磨墨,所以用青砖,免却磨墨之苦。六岁,从翰林王秉兰学习《说文解字》和《史记》,后又学其《石鼓文》。七岁为上海怡春堂写春联,每对两块大洋,而当时的吴昌硕先生的对联润格是四块大洋。有“七龄神童朱义方”之称。十二岁为日本船写“丰田丸”;为宁波阿育王寺写“大雄宝殿”横匾。青年时朱复戡加入“海上题襟馆金石书画会”,时年17岁,为最小的会员。吴昌硕称其为“小畏友”。1919年,在北泥桥北京路瑞康里朱宅,一个自称姓张名爰,刚从日本学习绘画回国,在上海“九华堂”看到朱老先生的字画,十分心仪,特来投师。这就是后来赫赫有名的张大千。当得知朱义方是一位刚刚二十还不到的年轻人时才作罢。神童朱义方的名字引起南洋公学(上海交通大学前身)总理张蹇叟(美翊)的注意,又得知也同为鄞县人,便四处打听。一次在波宁同乡会询问此事,对方正是朱先生的父亲,便提出相见。当父亲做好了准备,要带他去时,他说:“有人要见我,怎么还得去他那里?”小小年纪,表现出一副清高相。张蹇叟主动做他的老师,耐心赐教,一直到老师晚年返故里定居之后。朱复戡故居中存有张蹇叟写给他的信近二百封,除了一些要他代书所拟贺件之外,内容多为指导他读书、为艺、做人。朱先生对这位恩师一直恭敬顺从,终生感恩不尽。张蹇叟老人晚年生活清逸,好交游,出于悉心栽培这位年幼的爱徒,带他会见过许多贤达名流,文坛大家。康有为好客,他的家里常常成为朋友们聚会之地,清茗散香,厅堂宽敞,或漫无边际畅谈,或切磋诗词文章,高雅文风,郁馥芳馨。座上常客有冯君木、朱古微(孝臧)、沈曾植(寐叟)、罗振玉、郑孝胥、徐乃昌(积余)、章乙山等。硕彦雅集,给朱复戡先生良好熏陶,得开阔视野,增长知识。几案上一只考究的宜兴壶,因爱其精美,不时注目凝视,渐至品茶,是从这里开始的。一日,学问家们反复推敲字句,他也即兴插言,将拟定的字句,再作更动,口出珠玑,令长辈们拍案叫绝。康有为称赞他:“江南神童,名不虚传。”1982年1月朱复戡集中精力,将十余年苦心编著的《朱复戡修改补充草诀歌》定稿,最后书写一通。朱复戡对草书的草法特别重视,对古人也十分挑剔。他曾将《怀素自叙帖》在的不合草书法度的草字定为“错字”——于帖上为之修正,共76字。然后跋道:“伯英草圣,羲献继之,献不及羲,代有定论。怀素书学大令,略窥堂奥,便欲菲薄右军,固是狂僧;然其笔冢,差堪媲美池墨,功力自深,故与伯高、过庭并称唐草三家。…”朱复戡按照原草歌诀的体例形式,增补成《朱复戡修改补充草诀歌》。1982年冬重建《泰山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