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意思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意思是指国家的盛衰是全国人民的责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最早是出现在顾炎武的《日知录·正始》中的概念,背景是清军入关。意为保护一个国家系统不致被倾覆,是帝王将相和文武大臣的职责,与普通百姓无关;而天下苍生的兴盛、灭亡,关乎所有人的利益,因此,每一个老百姓都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原文出处:“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国。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语出顾炎武:《日知录》卷十三《正始》。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什么意思?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是出自于中国古代著名思想家顾炎武的《日知录》。它是一句非常深刻的道理,意思是说,在国家的兴衰荣辱中,每个人都有责任尽自己的力量做出贡献。在当今社会,这句话依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随着世界的不断发展和变化,每个人都应该明白自己的责任和担当,自觉地肩负起自己的社会责任。首先,我们应该从自身做起。每个人都应该珍惜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努力学习和提高自己的素质。只有不断地提高自己,才能更好地服务社会、回馈社会。古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只有从自己做起,才能带动家庭、社会和国家的进步和发展。其次,我们也应该积极参与到社会建设和公益事业中来。可以通过参加志愿活动、捐款、捐物等形式为社会做出贡献。比如,在救灾、扶贫、环保等方面,我们可以尽自己的一份力量,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为社会建设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最后,我们还应该从制度层面推进社会公平正义。这需要我们密切关注社会问题的发生,呼吁政府加大对弱势群体的扶持力度,促进社会公平正义的实现。民主、法治、公正、廉洁,是我们应该追求的社会价值观。在现代社会,人人有责,国家的未来和命运应该由人民共同决定。每个人都应该自觉肩负起自己的社会责任,为一个更加美好的社会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让“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精神在我们身上继续发扬光大。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到底是什意思呢?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几乎是妇孺皆知。许多人在不同场合不同时期都聆听或接受过类似教育。但若问其源自何人,知者不多;再问其本意何为,知之者更少。可以说,笔者对明朝思想家顾炎武的初始了解,就是源于教科书对顾炎武的一些介绍。“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是顾炎武的原话吗?他是怎么样实践其“匹夫有责”的呢长期以来,似乎有一种流行说法,“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就是源自顾炎武之口。其实不然。据史料显示,顾炎武说的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而不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虽说仅是两字之差,意义却大不相同。长期流传,“天下”被改成了“国家”。这不是顾炎武的本意,而且正好相反,顾炎武的原意是国家兴亡“肉食者谋之”,匹夫是无责的。按《日知录》明明是这样说的: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与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号,谓之亡国;仁义充塞,而至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魏、晋人之清谈,何以亡天下?是《孟子》所谓杨、墨之言,至于使天下无父无君而入于禽兽者也。……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国。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这段引语中间删节处是批评魏晋之士无父无君的话。这是顾炎武的儒家正统思想。姑存不论。他的本意很清楚,“国”指的是政权,政权的兴亡,也就是改朝换代,那是在位的皇帝与大官们的事;“天下”指的是道统,用现在的话来说,是民族精神,社会正义,那是“匹夫”有责的。顾炎武说这话的时候是明末朱家朝廷将亡之际,有一些士大夫已经纷纷降清,如钱谦益。顾对此十分愤慨,认为统治者荒淫无道把政权给折腾完了,我们没有责任,但是“匹夫”应该坚守的是道义原则,不论谁入主中原,这一原则不能变,也就是“士”的气节。其实他所谓的“匹夫”还是指士大夫,只是暂时在野而已,真正的黎民百姓,引车卖浆者流也是无法负起这种道义责任的。从何时起“天下”变成了“国家”呢?我没有考证,估计大约在晚清时期,眼看列强环伺,清政府无力保国,民间仁人志士蜂起,不论是否喊出这一口号,心中都存此意,认为挽救国家已不能靠“肉食者谋之”,需要民众担起责任。那时的“国家”绝不是满清朝廷,而是中国的疆土,实际上那已是西方的主权、民主、宪政等概念输入之后,这种“匹夫有责”的观念导向了通过革命,推翻朝廷来救国。根据我自己的切身经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流传最广的时候是抗日战争时期,那时面临亡国灭种的危机,这个口号确实深入人心,而且覆盖到每一个人,包括贩夫走卒,农夫农妇,此时“天下”和“国家”是合而为一的。也就是精神上的爱国主义、民族气节与现实的保卫主权和疆土是一致的。那是非常时期。然而在平时,细想起来,在专制制度下,“匹夫”对政事既无知情权,又无参与权,如何能负起责任?责与权应该是相对应的,这是公民社会的观念,与顾炎武所处的时代不同。不过顾炎武也已认识到,国事只能由在位的肉食者谋之,“匹夫”是无法负责的。至于道义上的担当,也就是他所说的那个“天下”,似乎古今中外的“士”(略相当于知识分子)都是引以为己任的。为捍卫自己认定的真理或道义原则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中外史籍都不乏例证。专制统治者一方面剥夺民间人士为“天下”负责的权利,遇到危机时却又要他们对“国家”负责,其得可乎?还有,顾炎武所说“率兽食人”,当然不是真的有人领着野兽去吃人,而是出自《孟子》:“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可悲的是,这种现象还没有完全成为历史,顾炎武如看到那些讲究的“宠物医院”,同时许多人看不上、看不起病,不知会作何感想。即便不是“率兽食人”,至少也由于“仁义充塞”之故,当属“天下”范畴,因此应在“匹夫”责任之内。但是,我辈“匹夫”怎样对此负责呢?在封建专制统治下,“国家”是由帝王说了算,“匹夫”对国事政事既无知情权,又无参与权,如何能负起责任?责与权应该是相对应的、相等于的,没有“权”,何来“责”?如顾炎武所处的时代就是如此。所以顾炎武才会说,国事只能由在位的“肉食者谋之”,“匹夫”是无法负责的。至于道义上的担当,那就是他所说的“天下”范畴了,为捍卫自己认定的真理或道义原则不惜抛头颅、洒热血,中外史籍都不乏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