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萨顶顶的《万物生》怎么样?
我自己听歌的口味属于比较奇怪、比较杂的,特别容易被一些边缘化的音乐吸引。照这个说法,应当算小众。有人推荐这首万物生,听了听,突然觉得耳熟,后来才想起来,确实听过的,而且是中文版,在高晓松博客上。那时候他好像刚写了这歌,正得瑟的时候,背景音乐就用的这个。这么算起来也有两年了,不知道是用了两年时间才出版,还是那时就出来了,用了两年时间才被人知道。仔细想想,那时候好像没觉得好听,也没留下印象。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看了歌词,想起那个有点怪的拖腔。所以歌与词绝对是有关系的,同样的调子,中文和梵文唱出来,就有很大不同。不同之处在于听不懂;因为听不懂,神秘感觉就出来了;神秘感一出来,歌的气质起码要上两个楼层——以上,纯属瞎掰,信者上当。不过不这样,好像没法解释这个差别。万物生特别之处,是梵文演唱加入了汉族的民乐配器和现代打击乐,而且配得比较流畅自然,不是生搬硬套。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是一首很好的歌,正相反,在听了几遍之后,突然生出一种别拗的感觉。首先,它似乎被包装成了梵乐,但萨顶顶的歌声并非让人安心宁神,相反,却有一种“淫”的感觉。这个字不雅,也不敬,一时却找不到更好的。不过绝非贬义,而是说,即使参禅,也是参欢喜禅,有一种属于世俗的撩拨,和传统意义上的梵乐绝不是一回事。其次,在听完两遍之后突然发现,这里真正属于藏歌的东西也不多,只在表现手法上使用了藏歌独有的甩腔,气质上,它则是文青的,甚至有些小资,绝非标榜的空灵纯净。这么一来,便恍然大悟这别扭感觉从何而来了。它来自一种表里不一,一种口不应心,是现代都市人心目中的藏歌,却不是藏歌本身。这就像仓央嘉措最终被包装成小资偶像一样,是一种无厘头的误读。而我的错误就在于,用外在概念去衡量歌的本身,忘了歌是用来听的,不是用来想的。将什么都概念化的结果,是连听歌都能扯出一堆弯弯绕,几乎变成了一种强迫性思维。这毛病,最近一阶段看来是越来越深了。
萨顶顶的万物生要表达什么
《万物生》所蕴含的的底蕴太过深厚,恐怕没有人能给你完美的答案,去听下梵文版吧,答案在你心里!
那就是一个循环!我认为是指万物周而复始,生生不息。而我觉得其中暗含的循环也有很多,其中水的变化;雨,雪,水也含有季节交替的意义!季节交替,万物生灭是恒常的体现。金黄旗子实际就是经幡。藏民认为“风吹动经幡一次就是诵经一次”所以在大风中飘扬,是一种祝福,是对无常的生命世界中每个生灵的祝福!也是对自然和生命的赞美与敬重!“两条鱼儿”是西藏八吉祥中的双鱼也是吉祥之意,而苍鹰佛教中有“佛祖割肉喂鹰的传说”它应该是祝福的传播者与布道者,化而成灰用自己的生命完成自己的使命!
另:山鹰指的是大鹏鸟——迦楼罗。
按照《妙法莲华经》等佛经的说法,迦楼罗是护持佛的天龙八部之一,有种种庄严宝像,金身,头生如意珠,鸣声悲苦,每天吞食一条龙王和五百条毒龙,随着体内毒气聚集,迦楼罗最后无法进食,上下翻飞七次后,飞往金刚轮山,毒气发作, 全身自焚 ,只剩一个纯青琉璃心。
这只是我对《万物生》的认识,在我心中那吉祥的双鱼,伟大的苍鹰,山谷的风就是顶顶的化身。顶顶用她的歌声将祝福播撒人间!
(作者wu542774608)
山鹰在化石上飞过的时候,鱼儿已经在里面寂寞地沉睡了许多年;
当鱼儿(活着时)穿过海水的时候,它们不知道此时的海水会变成了几百年后的河水;
当河水最终幻化成雨落下的时候,它却看到人们的躯体在时光里坍塌破碎;
当人们之前还在静默欢腾地行走的时候,他们的身上已经落满了那只山鹰的灰。
(作者robindyz123)
从前冬天冷夏天雨呀水呀
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冷暖更迭,四季轮回。那声音(抑或神的声音?)从荒古的深处传来,空灵、绵长、悠远,穿越时空,直抵人心。 )
你说那时屋后面有白茫茫茫雪呀
山谷里有金黄旗子在大风里飘扬
(洪荒时代,仿佛是神的居住地,千万年前的积雪和不见始亦不见终的大风,原始、粗粝,永恒的荒原景象,没有人的足迹,但那神秘的小屋和金黄的旗子显示着某种神秘的美和神秘的力。)
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
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
(终于看见生命的印迹,鹰飞鱼翔,古老的图腾铭刻着那远古时代的生命存在的图景。鹰之高鱼之低,延展出无限的空间,外加寂寞。生命所能拥有的也只能是自亘古时代就已存在的寂寞。 )
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
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
(某些时候,永恒蕴藏在瞬间之中,瞬间也能转化为永恒。当你行走于路上,或许有一滴水神秘地落于你的肩上,在它溅开与破碎的那一瞬间,你已知道它来自千年前的那场洪水;或许你会看见鹰在又远又高处飞过,当它化为灰烬,飘落于你的眼前时,你知道时间已过去千年。是的,人只是行走于荒原上的一个过客,瞬间便会灰飞烟灭;可是,人类在这荒原上无始无终的行走,也是一种永恒。 )
(作者匿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