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浩文翻译了哪些作品
葛浩文翻译了哪些作品如下:葛浩文是美国圣母大学讲座教授,从事中国文学翻译30年,已经翻译了巴金、莫言、苏童、白先勇等知名华文作家的作品约40多部。他把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过程比喻为一个凳子,光有文本、有读者这两条腿还不稳,还要有第三条腿——由一个中间人用另外一种语言介绍给读者。葛浩文教授认为,翻译不仅仅是语言的问题,每个国家的文化有差异,如何找到一个恰当的词来表达很不容易;而译作到了外国编辑那里,还有一个他们是否理解和认可的问题。2018年9月下旬,我参加了上海外国语大学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在海外的译介与接受国际研讨会”,有幸与葛浩文(Howard Goldblatt)、林丽君伉俪重逢,老友相见,不亦乐乎。活动期间,葛浩文和林丽君与上外的师生做了一次对谈,我有幸见证了那天的盛况,报告厅人满为患,根本挤不进去,只得在门口站着听了半天。现在,我有幸获得了葛浩文伉俪的授权,在此发表他们的对谈稿《翻译不是一个人完成的》,可以让更多的读者读到他们关于当代文学翻译的精彩论述。谢谢他们的信任。众所周知,葛浩文和林丽君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在英语世界首屈一指的翻译者和推广者,厥功甚伟。他们合作翻译了《青衣》《玉米》《推拿》《我不是潘金莲》《荒人手记》等作品,质量上乘,读者广泛。两人所采用的合作翻译的方式颇具“古风”,亦具有方法论上的启示意义。当下学界热议中国文学——尤其是中国现当代文学——的“走出去”,好像已经成了老生常谈,但我始终以为,为数不少的讨论都尚未触及这个议题真正复杂的面向。
葛浩文翻译的作品
葛浩文翻译的作品主要有《红高粱》、《呼兰河传》、《河岸》、《玩的就是心跳》、《一句顶一万句》、《骆驼祥子》、《第四病室》、《富萍》、《流逝》、《米》等。葛浩文的翻译清单包括萧红、陈若曦、白先勇、李昂、张洁、杨绛、冯骥才、古华、贾平凹、李锐、刘恒、苏童、老鬼、王朔、莫言、虹影、阿来、朱天文、朱天心、姜戎等二十多位名家的四十多部作品。葛浩文简介葛浩文(Howard Goldblatt ),美国著名的翻译家,出生1939年,20世纪60年代服役期间在台湾学习汉语,后获得印第安纳大学中国文学博士学位。 目前是英文世界地位最高的中国文学翻译家。他的翻译严谨而讲究,“让中国文学披上了当代英美文学的色彩”。
葛浩文的人物评价
他的翻译严谨而讲究,“让中国文学披上了当代英美文学的色彩”。正对于任何一个有志于从事汉英、英汉翻译的人来说,最有效、最直接的途径是向翻译大师拜师学艺——认真对照原作比读翻译大师的翻译作品。就汉英翻译而言,当今最好的老师莫过于葛浩文(孙会军语) 。被誉为“西方首席汉语文学翻译家”的葛浩文先生,用汉语写的《萧红传》新近获得“萧红文学奖”。他赴哈尔滨领奖,途经香港先到了上海。因他刚刚译完上海旅美作家贝拉反映二战期间犹太人在上海避难的长篇小说《魔咒钢琴》,特地借此机会踏访犹太人当年在上海生活的旧址,好对译稿作最后的修订。葛浩文熟悉中国文学,因为他翻译过大量中国现当代作家的作品,数量之多海外汉学家中无人可比。他与很多中国新老作家不仅熟悉,而且亲如家人。有的作家到美国后就索性吃住在他家。但他为何如此低调,不愿轻易在公开场合评述他们的作品或文学成就呢?从表层看,是他不愿因此而得罪一些中国作家,从深层看与中国作家的心态有关。联想到近年来德国汉学家顾彬因他的“垃圾说”而引发中国文坛持久争论不休的“地震”;瑞典汉学家马悦然因经常放出谁最有希望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口风,从而使得被他“钦点”的作家或一夜走红,或身价倍增……而任何一位中国学者或评论家的观点,几乎都不可能产生如此冲击力和“一言九鼎”的效果。由此,我觉得中国作家是不是太在乎海外汉学家对中国文学的认知和评判了?对他们的观点,作为“他山之石”、一家之言,我们不妨听之,给予必要的尊重,但如果将之奉为圭臬,那就极不正常了。
葛浩文的主要作品
莫言《红高粱》《天堂蒜薹之歌》《酒国》《四十一炮》《丰乳肥臀》《生死疲劳》《檀香刑》《爆炸》《变》《蛙》短篇小说集《师傅越来越幽默》 萧红《呼兰河传》《生死场》《商市街》《染布匠的女儿》《萧红短篇小说选集》 苏童《我的帝王生涯》《碧奴》《河岸》《米》 王朔《玩的就是心跳》《千万别把我当人》 刘震云《我叫刘跃进》《我不是潘金莲》王安忆《富萍》巴金《第四病室》老舍《骆驼祥子》 贾平凹《浮躁》 阿来《尘埃落定》《格萨尔王》李锐《旧址》 张炜《古船》刘恒《黑的雪》《苍河白日梦》 张洁《沉重的翅膀》白先勇《孽子》 杨绛《干校六记》毕飞宇《推拿》《青衣》《玉米》 虹影《饥饿的女儿》老鬼《血色黄昏》 李昂《杀夫》姜戎《狼图腾》 朱天文《荒人手记》朱天心《古都》 陈若曦《尹县长》古华《贞女》 英培安《我与我自己的二三事》 王祯和《玫瑰玫瑰我爱你》 艾蓓《红藤绿度母》李永平《吉陵春秋》 春树《北京娃娃》黄春明《苹果的滋味》《溺死一只老猫》